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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而且这种垃圾视频，一天能推送好几百个！哪有那么多大师的！”

    “那些画我也见过，什么狗屎，纯纯浪费！白送我的都不要！”

    “居然还真有的被炒作了几十万？傻子买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季小姐不是说了吗？都是炒作！骗钱的！”

    “对，买画的也是一伙的，就为炒作！”

    “想不到她居然这么刚？我还以为是个花瓶呢，有点东西，圈粉了。”

    现场赞叹声不断。

    没想到季衍谈笑风生间，就将他羞辱了个遍！

    “你、你怎么敢侮辱艺术！”

    姚大师气的浑身发颤，他脑满肠肥的脸上肥肉颤抖，一句话说的口沫横飞。

    季衍身体微微后倾，避免对方的唾液飞到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倒是他的妻子，赶忙上前，为他顺着气。

    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，这辈子就到这里了。

    “艺术？”

    季衍掩嘴笑了笑，可语调的声调却冷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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