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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望着恢复平静的水面，窄小的空间安静的吓人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才见荡着涟漪的水浮现人影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粗略看了一下，有好几条路线，道路错综复杂，需要慢慢探索。而且一些路线因为地震塌陷，堵死了。现在还要考虑内部塌陷的风险。”

    “通讯呢？”

    男人闭目摇头。

    带进来的设备沾了水，已经废了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完全和外面断绝了联系。

    二人沉默着。

    许久，才是厉柏哲开口。

    “先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吧。一直泡在水里也不是办法。”

    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，他们只能优先考虑自己。

    季衍点头，二人一起找了处可以落脚的地方。

    好在有一处凸起的岩块，可以支撑二人停泊。

    才脱离水面，男人便脱下潮湿的上衣。

    “......衣服记得脱了弄干。一直穿着消耗热量，会生病的。”

    他边说边脱下上衣，自然的背过身去，留了块大的地方让季衍换衣服。

    望着他裸露的腰身，季衍也迅速转过头去。

    二人就这么背对彼此，互相褪去衣服，或擦拭或拧干。

    狭小的空间里传来滴水声，以及甩打衣服的声响。

    “......不知道这水会褪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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