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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整理好一切，男人站在姜且面前，似是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口型微张，几乎是一瞬间，又将眼前的人看错了。

    注意到他眼神里的错觉，姜且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“厉总？”

    听见了她的声音，厉靳霆才自嘲的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发呆了。”

    望着那自嘲的笑容，姜且竟大着胆子，进一步追问。

    “厉总，您......是不是把我看错成谁了？”

    厉靳霆微微挑眉，没想到她这么敏锐。

    但他也没有隐瞒的打算，她迟早会知道。

    而自己也打算利用这点。

    也就无所谓的坦白。

    “你确实像我一个故人。”

    他加重了故人一词，以至于显得戏谑又调侃。

    要是季衍本人听了这话，一定会露出鄙夷的眼神来吧？

    这下，倒是姜且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她比自己更不会隐藏。

    姜且沉默了片刻，这才抓着脸，不好意思的承认。

    “今天，也有人把我误会成其他人了......”

    厉靳霆微微眯起眼睛，有些警惕，却又故作不在意的追问。

    “哦？什么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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