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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毫不留情的讽刺着，却在最后，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“可你不过是个替身！我告诉过你了吧？”

    厉靳霆极尽薄凉的讥讽着。

    像是要挣脱出他的话语，姜且受不了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可，我就是季衍！”

    她鼓足勇气，把真相告诉厉靳霆。

    但听见答案的厉靳霆不以为的冷哧出声。

    “姜且，你是疯了吗？不过陪着他玩了几天，就真当自己是正主了？厉柏哲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？说了甜言蜜语？把你哄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厉靳霆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，像是看错了人一样失望至极！

    “我真的是！”

    dna检测报告，还有脑袋里的银针，一年的记忆......

    桩桩件件，都是证据！

    可厉靳霆根本不信，只是一脸失望的收回了目光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本来还指望你能派上点用场，看来是我高估了你！”

    厉靳霆停止了摇晃玻璃杯，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能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，我就只能另辟蹊径了。”

    他放下酒杯，走向姜且。

    一股酒气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隔着牢笼，厉靳霆一把钳住姜且的下巴，强迫她看向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不合作，那就用不合作的办法，帮我对付厉柏哲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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