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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不上谁对谁错。

    也说不上谁才是正义，谁又是邪恶。

    死了这么多人，流了这么多血，早已是不死不休的立场。

    除非有一方彻底死亡殆尽，否则，这场旷世未有的惨烈战斗，就会一直持续下去。

    轰隆隆！！！

    震耳欲聋的元气轰鸣声，从未有一刻停息过。

    滚滚鲜血，也从未有一息停滞过流淌。

    终于，又是一天一夜的生死拼杀之后，在紫薇天付出十万百万修士的人命之后，武扬的眼中，出现了一抹疲色。

    之后。

    武扬受伤了。

    武扬流血了。

    武扬后退了……

    再之后，武扬又恢复了……又强势的冲杀过来了……

    生命不止，战斗不息，这或许就是武扬此刻最真实的写照。

    嘭！

    一声沉闷的爆响，在武扬耳旁传出，在他第三千次受伤飞退，然后又卯足一身的真元法力，第三千零一次强势冲杀而回时，一个熟悉的身影，蓦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。

    是凤儿。

    此刻的凤儿，浑身浴血，眼中布满了晶莹的泪水，看向武扬的目光，更是变得复杂无比，可她却是手持一柄长剑，混迹于无穷人群中，被挟裹着径直朝武扬冲来，最后，一剑刺中了武扬的心脏。

    武扬浑身剧震，如遭雷击。

    凤儿区区一个小金丹，手中那柄灵器长剑，在武扬眼中，更是连根小木棍都算不上，可是当剑尖刺中武扬身躯时，却直接带起了一团猩红的血水。

    武扬挥手，一巴掌拍碎超过百名蜂拥而来的紫薇天修士，造成一个极为短暂的真空期，随即伸手，轻轻握住胸口那截剑锋，徐徐朝眼前的凤儿看来，“连你也要杀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

    凤儿一声尖叫，不知是被武扬的眼神吓到了，还是因为自己一剑刺中武扬的身躯而感到了惶恐自责，竟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
    “武大哥，我我我……不，你不是武大哥，你是武阎罗，我，敌人，你是敌人，我要……”

    凤儿的双手，紧紧握在剑柄上，本该继续发力，让长剑捅得更深，可是她一双手却是半点力气也用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一把高亢的声音，蓦然从虚空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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