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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除非？除非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恒眼睛眯了一下，脸上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，打量了归一道人一样后，淡淡问道。

    “除非能够超脱这个世界，前往一个灵气更为充足的新世界！”

    董长生在说这话的时候，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，双目灼灼有光地直视陆恒，面色凝重道：“陆先生，你是否知晓仙门的存在呢？”

    “仙门？”

    陆恒听到这两个字，眼中闪过一道精芒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。这还是他第二次听到关于“仙门”这两个字，第一次则是在赤霞子的那本日记上看到的相关描述。

    “果然如此，你也是知道仙门的存在！”

    归一道人捕捉到了陆恒神情变化，猛地一拍桌案，朗声道：“我就曾经有过关于你的猜测，认为你并非是上古老妖转世，而是与仙门有着密切的关系，要么就是从仙门里面走出来的人，要么就是得到了仙门内的传承，否则你不能在短短的几年之间，就从一个普通大学生摇身一变，变成了当世第一人。不过后来，经过了今天东海之滨的这一战，之前的这种猜测，就又被我给推翻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推翻掉了？你难道不再认为我和仙门有关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恒闻言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归一道人，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在我看来，仙门当中走出来的人，或是所得到的传承在强大，也不能够以神境巅峰战胜虚仙之境。董老兄最后以生命为代价所斩出的那一剑，已经完全有了地仙之境的实力，在这个世间上堪称无敌，无论是我，还是冲虚道兄，都无法接下这一剑，只能够以命换命罢了。而你，在面对这地仙一击，却是毫发未损，这完全已经违背了我们所知的常识。要知道，在神境与地仙之间的距离，乃是天堑之别，这是我们修行者千百年来积累下来的通识。”

    归一道人的目光，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陆恒，就像是热恋中情侣一样，紧紧地盯着对方。就这样，他一边盯着陆恒，捕捉着对方脸上的神情变化，一边缓缓说道。

    陆恒不可置否的笑了笑，轻声询问道：“听你这么说，你似乎对仙门非常了解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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