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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烟没和他扯皮，直截了当的问：“江野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付阳凝噎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他没跟你联系吗？”

    苏烟仰头看他，眼睛格外澄澈，太过直击人心，付阳下意识的避开。

    苏烟看出他在说谎，“付阳，你是他朋友，我已经好几天没联系上他了。”

    付阳沉默。

    苏烟很心急，“拜托了，我只是想知道他人有没有事，你不知道那天我和他一起，然后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，说很快回来，可是我给他打电话，很多电话，发消息，他一条都没回过我，我很担心……”

    苏烟说着，眼睛红了，雾气在眼底蔓延。

    付阳看不下去，于心不忍，可又想到江野叮嘱的话，残忍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别问了，苏烟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能说吗？”苏烟就那么红着眼倔犟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太软弱了，这段时间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哭。

    可她就是忍不住。

    付阳看她抹眼泪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“他在医院。”

    医院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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