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叹口气,对简时初说:“阿初,看在你井爷爷的份上,你教训教训井北良,让他在拘留所里受点罪,吃点苦头,过段时间,你就把他弄出来吧,毕竟,他是井家唯一的血脉,他要是出事,我怕你井爷爷接受不了。” 简时初扭脸看向简老太爷,正色说:“爷爷,我没栽赃构陷,井北良下毒杀人未遂,这是事实,您总是教我,做人要善良正直,要遵纪守法,维护法纪,可是现在,您老朋友的孙子犯了法,您对我说,让我想办法把他弄出来,您这是要违背原则,让我罔顾法纪,干涉司法公正,徇私枉法?” 一大串帽子扣下去,扣的简老太爷哑口无言。 “可是……可是他害的人是井瞬,”简老太爷过了许久才找到理由,“阿瞬是他弟弟,这只能算是家事,用家法就能解决了,何必动用国法?” “爷爷,您这话可真让我寒心,”这下,简时初的脸色真的冷了,“阿瞬是我弟弟,是我的手足,伤了阿瞬,如同断我一足!您知道要是有人想要断我一足,我会怎么报仇吗?我和他井北良论国法,那是给了您面子!您要是和我论家法,我会让井北良死的更惨,您信不信?” 简老太爷见自己孙子脸色都变了,漆黑的眼眸幽深冷然,冰冷中深掩着隐隐受伤的神色,简老太爷一阵心虚,摆摆手:“行了行了,我这不是怕你年轻气盛,做的太过火吗?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,我不管了还不行吗?” “嗯,”简时初低头吃饭,“您放心吧,井北良的事,我不会做的太过,看在您的面上,我只会让他得到法律的严惩,我不会下黑手对付他,您放心吧。” “行吧,你注意身体,别太着急上火了。”简老太爷无声的叹口气,脑袋仁疼的厉害。 井北良和他那个爹一样,都是扶不上墙的蠢货。 好好做他的井家大少爷不好吗? 非要去招惹井瞬。 萧衍和井瞬,那都是他宝贝孙子的手足好么? 那是好招惹的吗? 这下好了吧? 井瞬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,井北良却把自己作进了监狱,看他的罪名,没有一二十年是别想出来的。 这一个一个的啊,没一个省心的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