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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依涵的眼泪簌簌滑落，一头扑进董国涛的怀里，泣声道：“爷爷，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……”

    东方瑞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幕，惨笑一声道：“好，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董国涛，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干的，你下的一手好棋啊！”

    董国涛哼了一声，“不敢当，比起你我不过是个垂垂老朽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了坐上家主之位，亲手毒杀你的生父，又栽赃给你大哥，如果不是有人帮我，我或许跟他们是一样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东方瑞脸色不变，艰难的抬手指向秦九州，“帮你的那个人，就是他吧，他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秦九州俯身，贴着东方瑞的耳朵小声道：“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是谁，我不妨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叫苏彦南，苏启元是我父亲。”

    东方瑞缓缓瞪大眼睛，满眼不可置信的道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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