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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脚下有一个村落。

    这个村落几乎被大山给包围，似乎是没有出路。

    杨辰降落下来。

    在村东头的第一个破旧院子前坐着一名老人。

    老人的眼睛呈现灰白色的。

    他用着灰白色的眼睛看着高空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看不看的到。

    听到了脚步声，老人收回了目光，他微笑道：“宋袁的同学吗？”

    杨辰坐在老人身旁的一个马扎上，道：“对的老人家，我是宋袁的同学，叫杨辰，我们住在一个宿舍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过的，宋袁经常提起你。”

    老人面对着杨辰，他伸手，“杨辰同学可否让我看一下手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杨辰将手伸过去。

    老人没有去看，他的眼睛根本没有任何光彩。

    他是用两根指头抵在杨辰的手心上面。

    嗡！

    突然，天地变色。

    老人急忙缩回了手，面露惊容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看到了什么？”杨辰问道。

    老人心有余悸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深吸了几口气，才道：“我什么都没有看到，但是，我感觉到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杨辰追问。

    “你要找的人不在这世俗。”

    听到老人这么说，杨辰两眼大睁。

    “你要找的话，去漩涡之地吧。”老人道。

    杨辰明白老人说的意思，他道：“当真在漩涡之地？”

    “最起码会有一些收获。”老人道。

    杨辰盯着老人看，看了许久，他道：“宋袁不在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在了，一个月前离开的，如果杨辰同学见着了宋袁，你告诉他爷爷在家里很为他担心。”

    老人灰白色的眼睛透露着思念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杨辰起身。

    “另外……”

    老人起身，给杨辰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万万不可。”

    杨辰慌忙扶着老人。

    “帮他。”

    这两个字是从老人齿缝里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杨辰脸色猛然间大变，“您的意思是说……那个魂还在宋袁身上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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